北京中器研究院 2009/11/3 14:15:16 点击:3560次
排箫演奏家—杜聪
随着名气渐涨,很多影视都以杜聪的排箫作为配乐。这和杜聪的“善解人意”有关。他说,音乐是有规律的,根据曲谱,我很快就可以判断导演需要的是什么。
十年前杜聪为电视剧《画魂》配乐,十年后,关锦鹏拍电影《画魂》又找到了他。刘欢第一次来录音的时候,一听杜聪录好的主题曲《故园风雪后》的前奏和间奏部分,就转身走了。“吹得太好了,我准备不够,等我回去练练再来”。
讲这个故事时,杜聪的语调很平淡。但这话让人觉出些他藏在心底的光荣。这种光荣不是在心里呼号着一个崇高的艺术理想,或者一种旷绝古今的演奏境界。而是一个不喜欢和命运死磕的人,在命运的水流中顺势而动,用自己的头脑和“小花招”,找到出路的骄傲。
“我都有办法”
1993年,杜聪参加了《阿姐鼓》的录制。那是最愉快也最无局限的一次创作。如果玩不出新鲜感,3500元/天的录制棚就歇着等。在90年代初,这对走非流行路线的音乐人来说已经是种奢侈。“那一次我知道了,好音乐是玩出来的。”杜聪说。
杜聪说,他经历过很多难以应付的场合,但总可以玩出些“小花招”渡过难关。
曾经因为频繁走穴,杜聪被上海民族乐团发配到一个县城的小乐团去演出,杜聪在那里发明了单手吹口笛的方法。“因为团里缺节目,我就想了这么个小花招。一只手弹电子琴,一只手吹口笛。”回到上海民族乐团后,杜聪凭这个“小花招”,从第八位笛手,升到了第二位。
1996年,杜聪第一次在北京开演奏会,演奏会一个星期前,发现邀人写的三首曲子都不能用。他靠着一开场就秀自己独创的玻璃瓶吹奏,举座皆惊。
去台湾演出,杜聪的新花招是比较少见的乐器——弓笛,并在弓箭一样弯曲的笛身,第一次用一把笛,一个人,吹出了双声部。“其实,双声部是由嗓子辅助的。”虽然喉咙一边发声一边吹奏,而且两边要相得益彰,是个不容易的事情,但杜聪宁可把这说成自己耍的“雕虫小技”。
现在的杜聪,似乎再不用像当初在希尔顿饭店走穴时那样为出路发愁了。他是很多电影导演录制片中音乐的首选,还有着不间断的录音邀请。
杜聪还有个绰号叫“无孔不入”——所有有孔的吹奏乐器,他拿在手中摆弄一会就可以演奏。采访时,他排出他的乐器,铺在沙发,茶几,凌乱的十几平米空间的所有间隙处,再一个个吹奏出来。秘鲁的排箫,印度的笛子,泰国的竹器,墨西哥的陶制人埙,欧洲的竖笛,古老的弓笛,信手拈来。
对所有学艺的苦练,他几乎都谈得都非常淡。传说中,练习吹奏乐器,嘴唇会被竹子磨破几层皮。他说他有办法:在竹管的下方,塞进一团沾满油的棉花,吹的时候蘸一点油抹在排箫的吹口处,“这样磨损就小多了。”他得意地笑了。杜聪就是这样得意于自己的每次“小聪明”,每个小创造。
但是对杜聪来说,排萧并不能管他一辈子。轻音乐界每天都在上演着“江山代有人才出,各领风骚数十年”的戏剧。排箫灭了情调钢琴,萨克斯替代了排箫,陈美的疯狂小提琴又颠覆了萨克斯,现在火的是“十二乐坊”,那种人多势众的民乐大合奏。
“理查德·克莱德曼已经到温州的乡下做表演了,排箫也已经卖得不好。”说起别人的走向边缘和排箫的“失势”,他都一样嘻嘻笑着,“不过,我都有办法。”
现在杜聪又开始吹埙,“因为现在古怪的民间乐器受欢迎了。”家里客厅的长沙发顶上排了一溜各种尺寸的埙。从一种大众潮流转向另一种,就好像转个身那么简单。如台湾导演张艾嘉说,做导演不是在拍戏,而是在解决问题。而高明的导演,对所有的问题,“一定有办法解决的。”
杜聪对自己一生最得意的也是:“适应能力很强。”这是他对自己不多的正面评价之一。
九天灵韵是一个古琴乐器品牌,是北京乐器研究院古琴研.
【名称】白桐曲王钰筝乐演奏会 【时间】2016年5月14日.